"两艘潜艇就能让美国高枕无忧？"斯科特·霍顿在演播室里突然拍案而起，这个留着灰白络腮胡的自由派老头儿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。坐在对面的马克·杜博维茨扶了扶金丝眼镜，这位保卫民主基金会的掌门人嘴角挂着冷笑，活像看疯子似的盯着对方——这场关于美国该不该当"世界警察"的辩论，刚开场就火药味十足。

霍顿的蓝眼珠里冒着火，他掰着手指头给观众算账："一艘三叉戟核潜艇能送莫斯科上西天，再来一艘盯着太平洋，咱美利坚就能在家嗑瓜子看戏。"这话把主持人莱克斯逗得直咳嗽，演播室顶灯在他光头上晃出滑稽的光晕。可老头儿没打算停嘴，他掏出一本泛黄的《独立宣言》复印件，纸页哗啦响得像在抗议，"当年杰斐逊老爷子咋说的？管好自家篱笆墙，别跟外人勾肩搭背！现在倒好，白宫那帮战争贩子满地球撒野，倒把要和平的我们骂成缩头乌龟？"

杜博维茨的钢笔在记事本上戳出几个黑洞。这位伊朗问题专家突然插话："您这理论放1945年还行得通。"他西装袖口的金纽扣闪着冷光，"现在伊朗离心机转得比电风扇还快，朝鲜放个炮仗都能溅着关岛，您那两艘潜艇是打算当海底观光船？"观众席传来几声嗤笑。

"哈！"霍顿把领带扯松三寸，活像要干架，"新保守派就爱拿恐怖分子吓唬人。咱在中东砸烂七个国家，结果呢？恐怖组织比麦当劳分店还多！"他忽然模仿起特朗普的纽约腔，"哥们儿当年要是真飞去德黑兰撸个串，现在油价能便宜一半！"满场哄笑中，杜博维茨的脸绿得像波斯湾藻类爆发。

话题转到核武器时，霍顿突然变戏法似的摸出张老照片。里根和戈尔巴乔夫在雷克雅未克握手的画面已经泛黄，"这俩老爷子当年差点把核弹头当废铁卖了，都怪那个叫珀尔的搅屎棍！"他唾沫星子飞到三排开外，"现在可好，五角大楼的预算比漫威宇宙还科幻，其实咱留着二十颗核弹就能让毛熊老实种土豆。"

莱克斯趁机插科打诨："您这算术跟超市打折似的，买一送一啊？"观众笑倒一片。霍顿却认真掰扯起来："知道南非咋做的吗？人家把核弹拆了改农用拖拉机，现在葡萄酒卖得比法国还贵！"杜博维茨终于憋不住反呛："您要不要建议普京也改行酿伏特加？"

最精彩的莫过于霍顿描绘的"和平带货"方案。这老头儿手舞足蹈，仿佛看见特朗普化身人形快递："先飞德黑兰送波斯地毯，再去莫斯科倒腾貂皮，回头给平壤捎点肯德基——这买卖稳赚不赔！总比F35摔一架赔两亿强吧？"连杜博维茨都忍不住捂嘴咳嗽，不知是被水呛着还是憋笑。

当谈到现代领导人年龄时，霍顿突然压低声音，像分享八卦似的："现在掌权的全是七八十岁老伙计，他们年轻时躲过核弹，现在倒像集邮似的攒核弹头。"他眨眨眼，"要我说啊，该让00后管核按钮，这帮孩子连鞭炮都不让放，保管把核武器当手机游戏卸载喽！"

辩论结束前，霍顿突然哼起《给和平一个机会》，跑调的歌声混着杜博维茨的叹气声，活像垮掉派诗歌现场。老头儿最后那句"战争这玩意儿，比华尔街的算法还难懂"被观众掌声淹没，有人看见杜博维茨偷偷在笔记上画了艘潜艇——旁边打了个大大的问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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