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度人拧水龙头的姿势，比开坦克还专业。

7月1日凌晨三点，巴基斯坦雷阿西的警报突然炸响。洪水像一堵黑墙倒进街道，男人扛着孩子翻墙逃命，拖拉机陷进泥浆只剩半截顶棚。这已经是今年印度第三次拧开萨拉尔水坝的闸门。四月的洪水泡烂了马格拉的麦田，五月的洪峰卷走200多条人命，这次连预警短信都省了。

印度官员嘴上挂着“暴雨惹的祸”，可天上的卫星镜头早扒了他们的底裤。欧美气象站数据显示，印度河上游流域降雨量比去年还少13%。明眼人一瞅就明白，大坝里憋的是人造洪峰。前两次开闸前，印度水务局还装模作样发个通告，这回直接切断了水文数据共享——1960年世界银行撮合的《印度河用水条约》，莫迪政府当厕纸撕了。

水闸成了印度的遥控按钮。今年五月，巴基斯坦边境哨所拦截了几拨武装分子，隔天印度就把杰纳布河上游的水龙头拧死。灌溉渠见了底，旁遮普省2000万人守着水龙头干瞪眼。国际水利专家翻出旧账：2019年印控克什米尔爆炸案发生后，印度水资源部长当面威胁巴方大使：“血和水没法一起流”。

在巴基斯坦的水电图纸上，印度河既是命脉也是绞索。全国八成的农田指着它喝水，三成的电靠它发电，六成人的水缸等着它续水。上游25座印度水电站就像抵在脑门上的枪管，萨拉尔水坝去年十月悄悄加高了闸门，今年开春立刻让下游水位暴跌两米。卡拉奇水厂经理拍着空水池苦笑：“雨季旱成这样，印度人真会玩魔术。”

巴铁军官最近忙着在议会上递提案。刚通过的《水安全应急法案》藏着狠招：只要印度把水库水位憋到临界点，巴军导弹就能掀翻印度大坝。伊斯兰堡的军事分析师点着地图比划：“新德里总爱炫耀布拉莫斯导弹，其实他们最厉害的武器是水库值班员手里那把闸门钥匙。”

北京的援助比巴铁预想的快。就在萨拉尔泄洪闸抬起的同一天，中方点头把34亿美金债务延期三年——这笔钱够填平洪水冲走的全年小麦收成。更解渴的是杰赫勒姆河畔的迪阿莫-巴沙大坝，中国工程师给它装了能抗九级地震的脊梁骨。现场监工拍着混凝土墙说：“74亿立方米的库容，印度以后想放水淹田得先问问咱们的水位计。”

国际调停团在印巴间跑断了腿。世行官员举着泛黄的《印度河用水条约》讨说法，印度代表直接甩话：“先管好你们自己的扶贫贷款。”上个月哈萨克斯坦牵头的水资源安全会议，印度代表连现场投票都懒得举手。倒是哈里亚纳邦的农民举着标语牌闯进新德里：“莫迪老爷放水淹巴基斯坦，怎么连我们的灌溉渠也干了？”

印度自家后院其实也冒着烟。萨拉尔大坝因为强行憋水，侧墙裂缝能塞进手掌，下游比哈尔邦民众天天盯着泄洪警报。巴方工程师在卫星图画了个红圈：“他们再这么玩，洪水怕是先冲了自家总理府。”

莫迪团队大概忘了老祖宗的教训。古代印度兵法写得很清楚：枯水期断粮道，丰水期淹城门。但21世纪还拿洪水当冲锋号的，全球独此一家。

眼下最悬的是巴控克什米尔的警报系统。上次洪峰来袭时，中国捐赠的北斗预警器提前40分钟发出警报，救下七个村子。巴铁军官抹着机器上的泥说：“下次印度开闸前，咱们的手机信号能跑赢洪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