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昂体育
意昂体育
意昂体育

新闻动态

日本特高课究竟是个什么组织?其实是对内的,而不是对外情报机构!
发布日期:2025-12-05 07:35 点击次数:103

1910年9月的一天清晨,东京警视厅里弥漫着消毒水味,几名探员急匆匆在走廊来回穿梭。“佐藤,传单已经流入横须贺!”一声压低的提醒,让正在整理卷宗的课长眉头紧皱。这一年,“特别高等警察课”(简称特高课)刚刚挂牌,日后长达三十多年的密网,就这样悄悄张开。

特高课生在动荡里。明治维新虽然让日本迅速富强,但皇族、华族和平民之间的等级差距依旧刺眼,工厂罢工、学生示威、无政府主义小报此起彼伏。宫中、军部既想利用“神格化天皇”维系秩序,又无力回应社会底层的疾呼。就在这股矛盾越积越厚时,震惊全国的“大逆事件”爆发,警方搜出炸药、黑火药,甚至连绘着炸弹示意图的学生笔记本都成了罪证。官方意识到,单靠传统警务无法扑灭不断冒头的“思想犯”,需要一支专门针对政治异见的力量,于是特高课被塞进了内务省警保局内部。

别看名字里带个“高”字,它却实打实是警察编制。警察套警察,层层向上。最初的职权只集中于调查、监控,与军方谍报井水不犯河水。为了“对付思想”,特高课甚至在东京、大阪几所大学常驻探员,借助校医、舍监、书店老板汇总“可疑名单”,效率比普通警署高得多。1923年关东大地震后,社会恐慌与排外情绪愈演愈烈,这支秘密警察借机扩编,短短两年从数十人膨胀到上千人。

时间来到1925年3月15日,史称“三一五事件”。全国1652名左翼人士一夜之间被捕,几乎人人都能背出一串“特高课编号”。小说家小林多喜二在看守所里被毒打致死,只留下手稿《蟹工船》。对于日本的无产阶级文学爱好者来说,这个薄薄的稿夹比铁笼更沉,因为它说明特高课已不是简单的侦缉,而是一套能把“思想”直接转化为“重罪”的司法机制。

如果只站在本土看特高课,还不足以理解它的全天候影子。1931年“九一八”后,陆军建立关东军宪兵队,宪兵负责对外军事镇压,特高课则紧盯随军而来的移民、商人和宗教团体。朝鲜、台湾、南洋各殖民地陆续设立分课,任务仍旧围绕“政治保卫”,即保证日治体系内部无可挑衅之人声。说白了,它像一把细小却锋利的刀,专挑自家肌肤下的“隐患”下手。

1937年卢沟桥枪声一响,日本全面侵华,特高课的脚印随军队踏进上海、南京、北平。可别把它跟陆军情报部、梅机关混为一谈:后者关注的是敌军动向、交通节点,前者却天天琢磨怎么让伪政权听话、怎么拆散被占区的地下出版网。天津的日租界里,特高课设了“华中政治保卫室”,大部分案卷写着“抢救治安”,实质是搜捕左翼刊物和罢工领袖。至于中国观众熟悉的“与八路军通信、和军统斗智斗勇”,那通常属于宪兵、参谋本部或外务省特务机关的活儿。

派系林立的东京政府让警察与军方时常别苗头。军部嫌特高课“只会查书”,特高课则暗嘲宪兵“动手粗糙”。这种互相揭短在1939年达到高峰:陆军宪兵惊动了警方眼线,导致一条重要线索断掉,特高课档案里干脆批了个“军方妨害调查”条目,可见隔阂之深。有人会问,那些抗日剧里常见的女间谍,是不是特高课训练的?答案很简单:二战前的日本警察系统压根不录取女性。直到1946年麦克阿瑟主持改革,东京街头才出现第一批女警。换言之,战争年代的特高课全是大男人,漂亮女特务多半属于影视创作的边角料。

尽管从未披挂军装奔赴前线,这支秘密警察却在思想战场上制造了无数阴影。它的档案里,既有对“共产国际联络”的连环拷问,也有对“基督教青年会”义卖义演的细枝末节;既有对东京大学社团的潜伏笔记,也有对台湾学生“启蒙运动”的跟踪报告。特高课始终把枪口对准自家民众,而把刀柄递交给军部,二者合力构成了昭和年代铁壁似的压制网。

1945年8月天皇诏书颁布,东京街头突然安静下来。特高课亦在翌日收到解散命令,全部卷宗移交驻日盟军。那天,老警官关上档案馆最后一盏灯时只是喃喃一句:“任务结束。”军国体系树倒猢狲散,唯有那些带着血迹的案卷,仍在档案室角落散发着潮湿霉味。

电话咨询
微信咨询
微信:
意昂体育
返回顶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