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伟达的H20芯片,最近让黄仁勋的日子不太好过。据说这批货刚下给台积电生产,就传出了可能被退单的风声。这事儿的起因有点黑色幽默:美国内部有人说,这款“特供”中国的阉割版芯片,可能藏了后门。
这下好了,本来是想绕开制裁,在中国市场这块大蛋糕上再切一刀,结果刀还没下去,自己的手先被划伤了。一仓库专门为中国市场定制的芯片,别的地方根本没人要,现在就这么堆着,看着都替他发愁。
时间倒回几年,那时候的剧本可不是这么写的。大概从2018年开始,美国那边觉得时机到了,先是对中兴下手,紧接着就是华为。逻辑很简单,掐住芯片这个咽喉,中国的科技产业就得趴下。不光自己不卖,还拉上荷兰,不让卖光刻机;连台湾的台积电也被打了招呼,不许给华为代工。从设计到制造,几乎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。
当时他们可能觉得,这事儿稳了。毕竟,离开美国的高端芯片,谁能玩得转?可他们好像忘了一件事,压力这个东西,有时候能把煤炭压成钻石。
中国的反应,一开始确实是手忙脚乱,损失惨重是肯定的。从极度依赖到被迫自立,中间的阵痛谁也免不了。但缓过神来之后,路子也渐渐清晰了。芯片的原料,比如镓和锗,中国自己就有,而且还是全球的主要供应方,这是最基本的底气。
设备呢?高端光刻机买不来,那就从旧设备上想办法。拆开、研究、琢磨,修修补补也能用。效率是低了点,但别忘了中国最不缺的就是工程师和产业链的韧性。把旧设备研究透了,离自己造出新的也就不远了。一旦技术难关被攻克,量产从来不是问题。
最关键的还是人。中国十四亿人里,从来不缺聪明的大脑。国家一号召,很多在海外积累了丰富经验的人才也陆续回国。人家在国外顶尖公司里学到的东西,正好带回来派上用场。
于是,一些让当初制裁者意想不到的事情开始发生了。华为悄无声息地掏出了自己的麒麟芯片,手机业务硬生生又活了过来。中芯国际的14纳米芯片,良品率居然追到了92%,这个数字,足以让台积电感到一丝寒意。以前是求着你代工你不肯,现在,好像没那么需要了。
还记得国家“十四五”规划里那个目标吗?到2025年,芯片自给率要达到70%。现在已经是2025年了,虽然高端领域还有差距,但在中低端市场,中国芯片已经开始跟美国抢饭吃了,尤其是在亚洲市场,铺得很快。
这么一来,中美芯片博弈的天平,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倾斜。以前是美国制裁,中国企业倒霉。现在,轮到美国芯片公司头疼了。高端的你不卖,低端的我们自己能造,甚至还能出口,就不买你的了。英伟达的H20芯片风波,只是这个大趋势下的一个缩影。性能砍了一半多,价格却还想看齐旗舰版,这种青黄不接时才有的买卖,现在没人愿意当冤大头了。
更何况,自己家的麒麟芯片性能不差,安全性还有保障,谁会舍近求远?就算换芯片有成本,那也是一次性的,至少未来不会再有被人随时“断供”的风险。
当然,必须承认,在顶尖的AI芯片领域,差距依然明显。这对中国人工智能的发展确实造成了一些限制。但突破也只是时间问题,中国的科研能力一直在那摆着。
有意思的是,中国也开始打出手里的牌了。去年开始,用于生产芯片的镓、锗等关键原材料,开始对美出口管制。这一下,轮到美国那边着急了。原材料要是断了,你技术再先进,也造不出东西来。这记回旋镖,扎在自己身上才真的感觉到疼。
回头看这几年的贸易对抗,美国似乎没占到什么大便宜。每一次的极限施压,都像是在后面推了中国一把,逼着自己把短板补上。这种另类的“鞭策”,恐怕是当初挥舞制裁大棒时,谁也没有想到的。
如今,牌桌上的游戏还在继续。只是美国能压制中国的牌越来越少,而中国可以反击的手段却越来越丰富。老美要是继续针对中国多少是有点拎不情了。时间不等人,尤其不等待那些以为时间永远站在自己这边的人。